云迟醒来后,发现四周一片漆黑,“阿秋,我口渴。”云迟费力的吐出这一句,喉咙已经是疼的如火燎般。 听到声音,有人将云迟轻轻扶起,将碗递至她的嘴边,云迟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接着云迟又要了一碗,直到喝满三碗蜂蜜水,云迟才觉得喉咙不那么疼了。 “为何不掌灯?”云迟问。 “云迟,你伤了眼睛,现在是白天。”同样沙哑的声音传来。 “南爵,你怎么在这?我是怎么了?” “你忘记了吗,那天你被火药炸伤了眼睛,还有五脏内腑均受了伤。” “阿秋找到了吗?”云迟没问自己的伤势,却是先问阿秋。 “还没有。” “那些后来怎么处理了?” “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此事事关重大,七天前我已经八百里加急上了奏折,涉案人员我已经全部录完口供,连同缴获的武器皆已押往虞城。” “等等,你说七天,我昏迷这么久?我们现在在哪?” “大夫说你伤的很重,我们现在在南海,等你好一点,我就护送你回荆州。” “云迟醒了吗?” 胡玉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正好我还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再详细跟你说。”南爵和胡玉乔打完招呼就急冲冲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