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青竹窗内,燃香袅袅飘缕,静得唯有倾盆雨声的繁华里屋,独见那人正坐在书案前惬意作画。 笔尖一勾,手腕轻转,一副山水墨画由此而出。 不知是作画少年算好了时间,还是对方来对了时候,少年手中的墨笔才刚放下,那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来。 鬼医手一路疾飞而至,快得连雨都未能在他身上留下半丝痕迹。怒望着正坐在书案后头的赫连然熙,心中的怒意因他脸上的无动于衷而更甚。 急速奔向他跟前,随身而至的风轻轻掀起书案上刚完成的墨画,鬼医手一把扯住那画,撕了个粉碎。 “一个与你无冤无仇的孩子,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师弟!诛杀同门,你可知凭这我就可以废你武功!” 眼睑未抬,冷漠少年只是从右手一侧拿来一张金丝纸,伸手重新拾起墨笔轻轻沾了沾了墨汁。 “这话师父在三年前便说过一次,而我也说了,如果你们执意要收徒弟我不阻拦,但与我无半点关系。” “好!既然他对你而言没有半点关系,那你有何理由要加害他!” 欲落下的笔尖一顿,片段后在金丝纸上划出一道水纹。 那冰冷的声音似是说着无干系的话题。 “自个送上门来,怨不得我。” “之前的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