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新年,外面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顾晨与顾荳荳静静的坐在餐桌上,在桌子另一边摆放着两个空碗两双筷子,头顶老旧暗黄的灯罩中散发着微弱的光,一只飞蛾不知什么原因不再冬眠,不停在追逐着光源,不断拍打着灯罩,! 这一年的新年,在顾晨顾荳荳忧伤与怅然若失中过去了。 征地的风波像新年一样逐渐远去,街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由征地变成西家某某媳妇跟石油鬼子跑了,东家昨晚丢了几只鸡。 在汽笛与顾荳荳的哭声中,顾晨送走了即将开学的顾荳荳。 顾晨独自一人回到家里,整理好东西,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家,背着背包,落寞的去往那个本家叔叔的家。 “六叔,在吗” “顾晨呀,快进来”顾晨六叔看到顾晨忙招呼道。 “六叔,我今天来是为了我爸的事情,我想知道是谁要征收我家地,有些什么人参与殴打我爸爸,”顾晨坐在沙发上灼热的问道。 六叔点了根烟,叹了口气道:“当时我正好不再,在的话你爸也不会.....六叔事后好像听说是x县庆长石油采油五厂项目部经历赵宏伟派人来征收你家的地,殴打你爸爸的应该是棒棒队及黑社会吧,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嗯,我知道了六叔,我先走了”顾晨道了声谢,拿起背包离开了六叔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