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日接连赶路,身体着实疲惫不堪,这一觉睡到天大亮,文水心才清醒过来。身边慕南乡还未睁开眼睛,睡得很是恬静。文水心摸了摸她额头面颊,已经不是很热,烧退了不少,便放下心来。 起床穿好衣裳,打算去梳洗,不想刚往门边走,就发现躺在门边上的信纸。她捡起来瞧了瞧,摇摇头,心中暗想,我与闫小姐相识不过几个时辰,她倒是这般放心将小娃娃托付我们照顾,继而又想起这闫甄是阿姐的亲戚,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她,正巧慕南乡正撑起身子看向自己,文水心看见她睡意朦胧,青丝凌乱的样子,暖心一笑,走过去坐在床头抱住她,“阿姐,你看看这张字条,” 她将闫甄留的字条递给她,又越过慕南乡去看小顾。照养小丫头已经有三月多,路上经了不少事儿,丫头倒是从来不吵不闹,慕南乡闲暇时候缝了个荷包给她玩耍,她便经常举着荷包对着它“啊——啊——”的叫唤。 文水心戳着她小脸蛋,说,“也不知道小顾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 慕南乡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便丢在床头,听她问话,想了想说,“大约再过五六月吧,我听闻有的小孩子说话早,六月便能唤爹娘,有些小孩子迟许多,两三岁不开口的也有。” 文水心一思量,又愁起来,嘀咕道,“也不知道让小顾唤我作什么。” 慕南乡正想着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