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觉睡到晚上九十点,他梦都没做一个。睡醒后,头疼得像被打了一闷棍。 床头柜上有厉岁寒给他倒的水,陶灼端着边喝边晃出去,厉岁寒听见声音,也正从书房出来,问他:醒了?饿了么? 美团。陶灼赖赖唧唧地过去,整个人往厉岁寒身上一卸,朝腰上腿上胡摸乱搓。 厉岁寒笑着接住他,也伸手进陶灼的衣摆里,一下下揉着他的腰。 陶灼本来就刚醒,把自己磋磨得要上火,他在厉岁寒那儿用力揉一把,把杯子塞他手里:我先去洗个澡。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两次,陶灼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兴奋,身上酒劲又没过,整个人从骨头缝里懈怠,软塌塌的没力气,又叫又求饶。 他这种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张着腿挨操的模样,看在厉岁寒眼里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摁着陶灼的脖子搓他的喉结,陶灼下面被狠顶着,上面被掌握着呼吸,感觉脑子里大片大片的发麻,浑身轻得要飞起来。 蜷着脚趾头在沙发上蹬了蹬脚后跟儿,他握住厉岁寒的手腕往上移,把厉岁寒的手捂在自己脸上,哆嗦着眼皮啄吻他的掌心。 厉岁寒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陡然增了力气,把陶灼靠外的那条腿撞得滑下沙发。 陶灼猛地往_上一绷腰,失神地望着他,只觉得小腹深处从里往外一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