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她腰一下,随后坐在床头鼓捣投影仪。她穿衣起床,继续去收拾东西。她的脸还没有完全好,护肤品就占了小半个行李箱,她很爱惜的把它们挑出来。他找到春晚,摁了播放,又同她讲话:“来的时候,我看新闻说今年的春晚没有观众,我还想呢,万一要是隔离,往后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怎么办。”她把化妆品放到他床头的桌子上:“就是啊,居然停止检票了,老天都想让我们见面。”他不置可否:“想过疫情结束后去哪吗?”姜之栩没回答,而是问:“桌子快没空了,我把面膜放你抽屉里行么?”李衔九闻声拧眉:“你还用问?”她吐吐舌头,抱着三盒面膜去开抽屉。抽屉里有个很旧的铁皮盒子,几乎占据了所有的位置,她说:“这盒子好大,我都放不开了。”李衔九从床的另一端挪过来,把盒子拿出来,说:“你放你的。”姜之栩把面膜放进去,见他摩挲着盒子不放,不由问:“这盒子有故事?”他看她一眼,拍拍床垫,示意她坐过来。她坐过去,看他打开盒子。“这我爸以前放螺丝刀,小钉子这类小物件的盒子。”他说,“现在我放我的东西。”姜之栩呼吸好像被夺走了。因为她一眼就看到一个书签,蝴蝶样式,做工粗糙的书签。她把它拿起来:“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他点头,往盒子里指了指:“瞧瞧这是什么?”一朵白色的花。她迷茫:“什么?”他神秘莫测:“你的东西。”“我的?”她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