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的头脑不再是一片混沌,回荡着永不停歇的笑声,他轻快的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扭动了一下脖颈,惊奇的发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完好无损的,就像它们不曾断过,被粗暴地抽出来,再用各种奇奇怪怪的金属替代,用以支撑自己腐朽的身躯。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具身体本来应该用金属支撑?” 而他伸出的手光洁无暇,手指修长,掌心细腻。 他惊奇地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镜中的躯体每一块肌肉都分布的恰到好处,健康而又富有活力,优美到可以和米开朗基罗的雕像相提并论。 哦,某处还是大有不同的。 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困扰着他,他伸出手去,仔细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轮廓分明,十分年轻,这是能让男人女人趋之若鹜的容貌。 但镜子里的人让他觉得陌生极了,但又很熟悉,是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脸不错。”他感叹道,“但我究竟是谁?” 他看着四周,违和感更强烈了,他不该呆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 这样一个狭小的、摆着一张窄小的单人床,转身都艰难的小屋子,天花板上有一扇方形小窗户,窗外的蓝天蓝得剔透。 “哈,即使是我最落魄的时候,都没住过几天这种地方。”他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