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气温骤降。 被花海包围的教堂传出欢声笑语,灯火辉煌整栋建筑透着金色的暖光,美轮美奂。 仔细听还有肖邦升c小调圆舞曲的钢琴弹奏,想必这时,他们应当是洋溢着笑意,踏着舞步纵情享乐。 而这边冷风吹过,月下惨白的花朵轻飘飘地摇摆发出低低的哭声。 此时三人之间气氛却格外的沉闷压抑。苏尔逐渐升高得体温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头晕无力,却坚定地伸出手推开夏洛克的手,站直起身子,正对着麦考夫,一字一句。 “您又会怎么做呢?” 苏尔以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麦考夫福尔摩斯,这个夏洛克说某种意义上他就是大英政府的男人。 这个人和夏洛克不同,夏洛克只对案子有兴趣,他很纯粹。 如果今天只有夏洛克在,找证据查案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而麦考夫福尔摩斯完全不一样,他是个清醒理智,冷酷无情利益高于一切的政客,如果他打算阻止苏尔,就算是夏洛克想查也没有办法。 麦考夫双手杵着拐杖,用冷峻的目光审视眼前这个病弱却执拗的孩子,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苏尔低垂下了目光没有再看麦考夫,她听出来这是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意料之中。 观察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