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童子何在?” 红发的王张口咬住了绷带一端,血渍自斑驳的布条下洇湿,随即又被覆盖。 身后众妖让开一条通道,他的将领带着急促马蹄声而至,飞身下马,膝上盔甲挤压跪下,声音惭愧万分, “吾友,吾未能攻下爱宕山,甘愿领罚!” 酒吞童子收紧了绷带,他抬起右足,稍一用力,便抵在了茨木童子下颔处。 “啧,抬起头来!本大爷的手下可不是那种卑躬屈膝之辈!” 茨木童子脸上并身上盔甲留下锋利血痕刻印无数,亦有白羽夹杂血肉其中,若是寻常伤口,他定能自我痊愈了事,但爱宕山的大天狗乃与酒吞童子齐名,妖力残留在伤口处,细蛇一般钻入到骨子里去。 酒吞童子反手取下背上鬼葫芦,葫口倾出大半盏辛辣酒液,尽数倒在了茨木童子脸上,鲜红酒液冲刷伤口,灼热刺痛,自下颔处滴落时带走了残留白羽。 “滚回你的马上去……茨木童子,一次不成,那便再打一次!” 酒吞童子纵马往前走了几步,他手中马鞭拨开桠杈丛林,眼前赫然已是断壁悬崖之处,而不远处那接连天际的山脉,便是大天狗所占据之处爱宕山,如今已是黑云缠绕,妖气冲天。 大半月前,玉藻前被凡人阴阳师所杀,那阴阳师竟吞噬了九尾狐狸,用妖怪之血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