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如疏听完后却并无其他反应。 她跪坐在地上, 双手束于身后, 但是脚还能动。 林鹭起身。 楚腰卫鬓,神色楚楚可怜,尚有弱风扶柳之姿色。 若是别的男人,早就臣于她的裙襟之下。 只可惜, 祝如疏不是别人。 林鹭踩着小步子, 走到祝如疏身侧,用嫣红的唇将他禁锢在鬓角的白绸扯了下来。 她的鼻息间盈满了少年发间冷冽的香气, 林鹭微微一顿,她唇间的口脂将他挂耳的白绸染上绯红的晕色。 祝如疏微微抬眸, 她唇边轻抿,叼着那白绸。 他的神色还是同往日一般的, 虽勾起嘴角, 却也不见得有半分笑意。 骨节分明的指尖将她口中含着的白绸取了下来,她身后的绳子蓦然断开。 她听见祝如疏说:“好啊。” 祝如疏眉眼中敛起的半分笑意, 好似方才的冰冷尚未存在过。 一只手指尖拂过她口脂留下的嫣红处,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发梢。 林鹭听到祝如疏的话人都傻了。 什么叫:好啊?? 她刚刚才说过祝如疏不像别的男人, 这不打脸来得又痛又狠。 她以前怎么未曾发现祝如疏是这样的人。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