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租金的事梁泽早忘了,当时容弋去德国的时候并没有退房,合约到期他人回不来,东西还留在房间里,梁泽便只得将房间给他继续留着,只是后来梁泽满世界飞着玩儿,加上当初招租只是为了过不一样的生活,压根儿没把那点儿房租放心上,想来容弋应该是在合约到期两个月后回来搬的东西。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官聆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怎么说? 梁泽好笑的耸耸肩,我同学居然是个整形医生,我跟他同住一年我居然都不知道! 同住?官聆巧妙的抓住了重点。 很多人同住。梁泽仰起脖子喝了两口水,我住一楼,他们住二楼。 官聆没再追问,那你给卫杰回个电话吧,免得他挂心。 梁泽电话拨过去响了好几声那头才接,还没听到卫杰的声音反倒先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听声线应该是个男的,梁泽喂了声,又听那头卫杰不耐烦的声音,祖宗,您能不能消停会儿?让我也静会儿心? 你他妈有心吗?啜泣声没了,取代的是一记愤怒的男音,你跟我姐什么关系?大半夜叫她去酒吧?你安的什么心哪? 行行行,我说不过您,您还是继续哭吧。卫杰叹一口气,这才抽空冲手机喂了一声。 梁泽听了一会儿戏,问,你那边什么情况? 别提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