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褚承康也被丢了进来,两个平日里面和心不合的人对视了半天,破天荒的统一战线挤在了一起。 景阳候咬着牙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褚承康也没有了平时客气的态度,没好气儿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平日里不知轻重连累了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连累了你,说不定是你招惹了什么东西,连累了我。景阳候看着慢慢靠近的毒蛇和野狼双腿止不住的打颤:京郊何时有过这些个东西,一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才害得我也被连累。 褚承康冷哼一声,懒得再搭理他。 毒蛇和野狼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只是把他们逼到一个角落里紧紧的围了起来,让他们逃也逃不走,留下心里也不安。 空间里没有日月交替,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又累又饿,被熬得身心俱疲。 直到他们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边疆才带着褚承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褚承奕笑眯眯的说:老侯也别来无恙呀。 景阳候冷哼一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势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系悉听尊便。 边疆用力的拍了几下手,满脸的嘲讽:不愧是权倾朝野的景阳候,说话就是不一样,如果不是你尿了裤子,我还真就信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