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雁答:惊扰掌门休息了,我马上回去。你果然要走了。......穆辞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再开口时,已然沾染了哭腔。这一次你要去哪里,总归是不愿与我待在一块的,我知道我注定了就是天煞孤星,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生来就不配有所善终。此言一出,林归雁心神大动。穆辞认出他了?怎么可能,他究竟何处暴露了穆辞见林归雁毫无反应,索性一个翻身抄起林归雁刚刚修好的武器,管口挑起了林归雁的兜帽。林归雁躲闪不及,只听耳畔响起布料擦过空气的声音,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瀑布般散下,月光下显得犹为特别。然后是面具。穆辞贴上来,抢在林归雁以前握住了那副冰冷的铁面,轻轻将其从林归雁的脸上摘下。穆辞无法自抑地流泪了。他突然推了林归雁一把:果然是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我,还要来看我,看我做什么!见我过得这么不好你就开心了?见我离开你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你满意了?不是这样的。林归雁上前几步,笨拙地想为穆辞擦去眼泪。空间里运转的系统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暗暗称奇,笨拙这样的词,居然也有用在林归雁身上的一天,看来爱情使人盲目是真的。如果我不揭穿,你准备什么时候坦白。永远也不。你凭什么永远不坦白。穆辞做了一个深呼吸:难道你要告诉我,事已至此,你觉得我们罔顾人伦,为世道所不容吗?并非如此。我看你就是如此。眼泪大颗大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