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安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这样?荒唐过。 大老远的开车来星雾山,泡了一次温泉其余什么也没做。 又...什么都?做了。 “说好滑雪的,结果什么都?没玩成。”她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的景色遗憾。 她还?专门穿了一件加厚的羽绒服,就等着坐索道去山顶玩雪,看雪景。结果几乎房门都?没怎么出。 江琰单手握着方向盘,扯了下嘴角:“早上是谁非要窝在被子里睡觉的?” “现在怪我咯?” 陈幼安被倒打?一耙,冤枉说:“那...我怎么去。” 走路都?吃力,怎么滑雪。这不怪他怪谁? 江琰目视前方,挑了挑眉。 “那下次咱们去海边,就躺着晒日光浴那种。”他慷慨似的说,“正?好省去这些麻烦了。” 陈幼安简直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住。 她抿了下唇,试图跟他讲道理:“江琰,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应该多?做点有意义的事。” 而不是天天腻在床上,连吃饭都?顾不上。 “哦。”江琰要笑不笑地应声。 “可是我觉得能让你?舒服,就是很有意义的事。” 他语气冷沉,不急不缓。仿佛在陈述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