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十天半个月,来拜访的姑娘仍是一拨接一拨。忽然一日将军府家的阿东来送东西之后,把他拉到了院子的角落同他讲,说你还记得那半月前闹着见你家主子的那李姑娘不?她带着十余仆从回城阳去了,结果发现混乱中她家院子的瓜棚被压塌了,那李姑娘气不过便发横掏家伙想找邻居家闹,结果七八个家丁被一巡逻来的打得跪地求饶。 阿四听到这里打断了他:“等等,你说……七八个抄家伙的家丁,被一个人打得跪地求饶?” “可不是么,”阿东一瞪眼,“一小卒都这般功夫了得,沛公手下的人都得有多可怕才是?” “不是都抄着家伙吗?” “都给那人卸啦!” “赤手空拳?”阿四的脸已经白了。 “也不是……”阿东挠了挠头,“好像说是用一把弓……” 噗的一声茶水喷出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来,而后是一阵咳嗽。阿四惊呼一声连忙喊着主子怎么了跑进了屋,只留下阿东一个人和院子里的梅花面面相觑。 屋里茶水泼了满桌,张良正伏在案沿上咳嗽着。阿四连忙跑过去收拾狼藉,却听见外头有人唤他。张良示意他不必管自己,他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回来时张良已差不多止住了咳嗽,阿四便照实同他说了:“门外沈姑娘说,想来拜会拜会。” 张良抬起一直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