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看见此时虞无忧神情中的惊骇和不可置信。 到了这一刻,她好像才明白过来,给自己的那些拙劣的理由根本就说服不了任何人。 在齐述没有引起她注意前,她也没有那么频繁地想起过钧祈。 虞无忧缓缓平复心情,阖上眼独自思索许久。 不看就好了。 不过是一个香艳些的梦罢了。 也许是白日里齐述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也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光线过于暧昧。 洞房花烛四个字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虞无忧的脑海中。 她深吸一口气。 在蜡烛燃尽前,虞无忧支着僵硬的身子,利落地抽起散落在床头的腰带扫灭了烛火。 黑暗吞没了她所有的思绪,另一道呼吸声又开始变得明显。 她在这里方寸大乱的时候,罪魁祸首却依旧呼呼大睡。 意识到这一点,虞无忧反而冷静下来。 一个娇气做作的郎君,顶多比别人生得好看些,胆子要大些,性子讨喜一些…… 可太闹腾了。 像在一潭死水里搅风搅雨的泥鳅,时时都想和她的规矩作对。 虞无忧觉得就算是一时的兴起,就算短暂地被迷惑,习惯了也就会好。 而她只是…… 还不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