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将凌静甩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自己也跟条狼一般扑了上去,紧跟着,他就感觉一直温凉的纤纤玉手,用力的握着了自己的…… 当凌静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想:杨家的人,你们休想再从我身边抢走任何东西,韩阳,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她喘息着,耳边紧跟着传来韩阳的一声低声的嘶吼,同时,她就感觉到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眼泪自她眼中缓缓流出,但她是微笑的,她微笑着,紧紧抓住了韩阳的后背,感受着做女人的快乐。 …… 宿醉的感觉是非常难受的,特别是韩阳昨晚不但喝多了,还是两种酒杂着喝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觉头痛欲裂,当他看到玉体横陈,像条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胴.体时,他的头几乎要炸了。 昨晚的一切并不难回想,虽然那时他已醉了,但至少还有有些意识的,凌静还在沉沉的睡着,熟睡中的她像是一只温顺的猫一般,趴在韩阳胸口,缓慢而均匀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然而韩阳只是看着雪白的沙发边缘的那零零星星的几点猩红,那红色并不耀眼,但却直刺韩阳心底,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他想。 他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几乎想把自己掐死。这事能怪凌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