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师说,”艾萧一个停顿,在重耳怀里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一些“说我这病情有些怪异,是因近亲通/奸而诞下的疾病,是先天不足。” 重耳双手环紧些“可有医治法子?” “有。”艾萧转身一手抚着重耳的侧脸,“李医师五十多年前曾见过一样的病情,那人便是我姑姑,亦是齐桓公的姐姐。从此他便用一生精力专研至此,如今有所小成配出了药方,只可惜我姑姑早已逝世,并未试过,也不知道这药效如何。” “真的!”重耳面露喜色,眼底有着难以自控地激动“那药方可在何处?我让人抓了药煎服给你。” 艾萧稍稍从重耳怀里缩了出来,对上重耳略微上扬的眉眼,“呵呵,那个,我把药方留在府里了。” 重耳眼睛微微眯起,一伸手又把躲开的艾萧拉了进来“这么不听话,该打。” “诶诶~别打屁股!”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大家都发现艾萧骑马坐姿有点奇怪,如坐针毡,时常不经意地挪两下,速度更没有昨日那么嚣张,只是不快不慢地骑在一旁。 艾萧听到背后大汉捂嘴偷笑的声音,不由气恼地瞥了重耳一眼。 重耳只当没看见,清风拂起他两旁青丝,御马的动作有着说不出的轻盈潇洒。 艾萧知道重耳是得知有药方医治而心情愉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