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楼的包间,郑楚二人正在帮牛楚悦恶补。 “南明多小国,屡有侵犯之心,不能尽平。尔等可有解决之法?”赵闻语念着往年的科举试题。 “恩威并重,不听话就打。”牛楚悦边翻书边回答。 郑法章哭丧着脸,相当无奈:“理儿是这个理儿,但你不能这么说。”他检查了牛楚悦这几日的功课,感觉相当头疼。 “唉,你们都清楚我是考不上科举的,别浪费这个功夫了,能骗骗我娘亲就行。”牛楚悦也很苦恼的。 “别泄气啊,现在起码还有三个月时间准备。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赵闻语摸摸贡品的大脑袋。 牛楚悦眨巴着眼睛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想考上,办报纸最重要的就是公正。如果做了官,立场绝对是和老百姓不一样的,那就变成官报而不是民报了。” “哼,别找借口,等你报纸做大再来说这种话。就你那小生意现在都不够上头人看的,人家一句话就能撸掉你的茶楼,你不为官是想等死吗?”郑法章戳穿他的借口。 牛楚悦想想有理,只能无奈地拿起书本,谁家他现在没实力呢? 赵闻语看着他,点点头,不错,看了还有救。 就这么安静地度过了三个时辰,窗外地一阵骚乱打乱牛楚悦好不容易沉下来的心境。 “谁他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