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将剩下的酒水仰头饮喝了番,且又晃了晃貌似还剩了点,指尖扣住坛口点了点,指甲里的东西悄然而然的落入坛中,在递给身边气焰略显嚣张的华服男子,“喝吗?” 他双手抱臂只看了看,并不承接, 我不屑,“你觉着这酒里有毒,我想和你同归于尽?还是觉得我喝过的酒不干不净,亦或胆小如鼠的本是你,不敢同我爽快的喝上一喝?” 他听闻得瑟的果真一把接了过来,仰头喝了个干净, 我觉着得瑟过了头的男人,对付起来总是容易些, 随之酒坛跌落摔碎,换我抱着双臂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夜冥的脚下开始不稳,他的眼睛朦胧,在使劲的摇着头,不可置信的问我,“你…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药?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 “这还要归功于赤月呀,毕竟是他给了我软骨散,上次我特意留了些,就预备着他日对付你们也来个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语毕,他砰的一声,忒利落的倒了地,我拍拍掌,走上前还特意踹了他几脚,果真这软骨散的劲儿不小啊, 想来他们千算万算,不管是在大明客栈还是悬浮楼中,必定会在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确不曾料到我虽不曾备置过什么对付他们的药,暗地里却留下了之前的软骨散,为的就是日后备用,亦不曾想到我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