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斯看着她,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每次和我玩,你都输的很惨。” “可是上帝从来不会眷顾谁的,说不定这次是赢呢。”末夜不以为然,即使面对染斯,她的眼神也始终是空荡荡的。 染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向她伸出手。意思是,只赌一次,我来做庄。 末夜眨了眨眼睛,虽然很不愿意,还是把色子给了她。 染斯接过色子和盅,只是随便摇了两下,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桌上黑色的色盅,末夜拇指托着下巴,这颗色子上对她来说最坏的一面应该是脱衣舞,那么就猜脱衣服。 玩这个,她的规矩是往最差的地方猜,也就是自己最不想去做的那个题目,所以她每次玩都是看准了色子上面的东西,然后猜自己最不愿意的一个。 “猜唱歌,猜唱歌。”末夜正要开口,洛栖羽那混蛋的声音在这吵杂声中显得格外的尖锐。 “好啊,你说的唱歌对吧,那么待会儿要是错了,你来接受惩罚,我可是很期待你这个样子跳脱衣舞。噢,是绷带舞。”拿起一瓶伏特加透过瓶身看向洛栖羽,末夜一向平淡的声音带着分诱/惑,引人堕落的诱/惑。 脱衣舞!他跳?洛栖羽被他的话吓到了,要是被他老爸知道他在这种地方跳脱衣舞,他洛家的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