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郎,不,敬雄哥,你没事吧,我看看伤着没?” 说罢,鱼儿翻身下马,围着敬雄一阵看查起来。 “没事,没事,就那几个小毛贼也能伤的了我,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距离目的地还有些脚程,走,随我上马。” 敬雄寥寥几句打断了鱼儿的看查,扶起鱼儿跃上马背,飞奔而去。 十几里的脚程,转眼将至。 前面不远处,点点灯火,一下子引入眼帘,马儿也开始放慢了脚步。 “敬雄哥,你说的那个地儿,就是这里吧,我们终于到家了。” 鱼儿骑在马上,时不时回头问向敬雄。 敬雄,注视着前方,没有多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家,何以为家? 早在陛下将敬雄贬黜后,家的概念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在敬雄的心里,早已把茫茫江湖当成了自己的家,四处飘零,四海为家。 想着曾经的种种过往,敬雄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吁,吁……..。” 乌骓在敬雄的喝令下,停了下来。 二人双双下马,牵起缰绳向前面不远处走去。 天黑的出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借着些许农家的灯火方能看得清脚下的路。 山路一直延伸到此,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