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慈听后不禁心头一紧,而‘血祭’这两个字在他听起来则更是格外刺耳。尤其是吴教授此时脸上那种不安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明这血祭绝不是只是字面上的含义而已。这让阎慈的心中不禁有些打鼓,在吴教授的耳边轻声问到,“您说的这个血祭是什么意思?” 然而吴教授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拉着他向后退了两步。阎慈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迟疑之间,就吴教授微微举起用手中的电筒向面前的石壁照了过去。 顺着手电光,阎慈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看到的佝偻人形只不过是这幅岩画的一部分而已。而此时退后的这两步,则让吴教授刚刚所说的那场血祭仪式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岩画上的这群身形佝偻的人正围跪在一个圆环的四周,身旁除了一群手持刀枪的士兵之外,还有几个头戴面具、手持法器的‘巫师’。而当阎慈看到这些人正中圆环里的东西时,不禁把他惊了个瞠目结舌。 在这群人围着的圆环中间,有一个看上去异常恐怖的人。他跪在圆环的正中,右手中握着一把锋利地尖刀,而在他左手中托着的东西,居然是自己的脑袋! 这人的脑袋头顶朝地的耷拉在胸前,仅靠着一点未断的皮肉与身体连在一起。脖颈伤口中留下的鲜血在他身下已经是流成了河,而这个人就跪在了身下的这片血泊之中。岩画上的这番血腥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