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卢升又不曾见识过辽地女子的风情,初逢就被迷住了魂,而那遮住他人目光的面纱更像是男女之间那层隔膜一般,叫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去揭开那层面纱。临蓟客栈上房的床还是挺舒适的,躺在床上的卢升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隔壁房间那位未曾见到真面目的蒙面女子。 依那蒙面女子和其侍女的梳妆打扮,想来她肯定是来自燕京城里契丹贵族家族,卢升仔细观察过那随行中年人的走路姿势,也是一个不弱的练家子。这余家,肯定来头不小,回去之后向韩常好好打听一番,他肯定会知晓得。 从燕京过来,在这临蓟客栈歇息的,多半也是同路前往j县的,卢升想着明日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同行呢,强行克制住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寅卯之交的时候,虽然昨晚并未休息好,卢升还是照常起来到客栈后院一板一眼地练习剑术。自打这晨练的习惯养成以后,就是雷打不动的安排了,晚睡早起也就不是什么大的困难了。 练了不到一柱香的时候,昨天与那蒙面女子随行的中年人也打楼梯下来,走到了后院里,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卢升的招数,想起这小子昨天的好意,便笑道:“剑,乃是皇者之兵,古代帝王也多为佩剑者,意味着堂堂正正。不过剑法是一种非常繁杂的击技手法,有的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