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宁背诵过《论语》,知道这些典故的出处,一拍手笑起来,说道:“我可当不起,这友直,友谅,友多闻,绝非世间俗人能做到的。” 陆稷贤凝神片刻,忽地嘴角一挑,含蓄地笑道:“倒有一人可以,他过两日便来府里,我带你去见他如何?” 紫宁瞪大眼睛,好奇问道:“那又是谁?” “苏大人……”陆稷贤话音未落,紫宁脸上愠怒道:“陆小木,你再跟我提起那一颗老鼠屎,咱们就割腕断交,连红颜蓝颜也别做了!”忽地一想似乎不是割腕,倒像是割袍子什么的。 陆稷贤用衣袖掩嘴,憋住笑道:“是割席,不是割腕。好好,我不提苏大人了,险些忘记一件大事,过两天是斋戒日,太子进王府吃斋,你一早便来寻微院,我引荐你与太子见面。” 紫宁一听,心中狂喜不已,登时将老鼠屎和割袍子忘到脑后,拉住陆稷贤的衣襟跳起来,笑道:“陆小木,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接着又语无伦次道:“对了,对了,以后我不叫你陆小木,在人前只叫陆公子,没人时叫你小木哥。你是世上最好,最善解人意的小木哥!” 紫宁一高兴起来,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眼眸闪闪发亮。陆稷贤见她双眉似画中黛山,皓齿如贝,面色含烟,笑颜如花,不由得怔怔看痴了。见她这样忘情欢喜,心中有些纳闷,对太子之事更是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