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天气总是变化极快,方才还是倾盆大雨,此刻已经换了日光倾城。 自那日忆薇将钟离墨珩遣去林洛雨房中后,已过了七日,他依旧是每日下朝后来瞧瞧她,只是话极少,总是喝一盏茶便走,她亦来不及与他多说些什么。 清禾也觉察出他们之间相处时,微妙的气氛。 她私下里对着承修威逼利诱地,好歹是套出了些话来,只是不敢告诉忆薇。因为,钟离墨珩与林洛雨的床弟之事,于忆薇来说,算不得什么好事。 因此,清禾也就揣在怀中,不能明言。 忆薇觉得这些日子,愈发容易犯困。晨起用过膳,捧一本书在美人榻上倚着看,不多时便会打起盹儿来;又或是在午后时分,在案边对着墨珩的自己临摹不久,便会双目疲累,浑身乏软无力;到了夜间更是沾床就着,一觉便到了天亮。 她只当是天气炎热,总是极易困乏些,却在这日清晨,被清禾的一句玩笑话点醒。 今日的早膳,命小厨房做了鸡蛋羹,忆薇端着碗,却并没有动筷的意思,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并不怎么好。 清禾在她对面,也是端了同样的羹汤,吃得津津有味,见她如此反常,便咽着食物,便含含糊糊地说,“今日这厨子的手艺似乎大有长进,小姐,你快尝尝。” 忆薇听了她的话,才舀了一小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