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尽云浮花信初,去时清霜落冰壶。 回首须臾皆空幻,不见,十年一梦在虚无。 来去红尘忽惑乱,难断,命机心垢尽霑污。 过尽干戈堪一斩,弹剑,恍然绝世此生孤。 —————————————————————— 郡守府马棚还剩下两匹马,一黑一白都在吃草。 我问他们: “你们两个,谁会去皇城?” 两匹马“唰”一下抬起头看着我。 “这……”马夫在我身后惊讶着。 我又问了一遍,那匹没有杂毛的黑马才打了个响鼻说: “你帮我重获自由,我载你去。其他马要三天,我只要一日便好了。” 我于是上前解开他的缰绳。 马夫在一旁终于收回了下巴,蹿过来说: “这、这您是要做什么?姑奶奶,这可是全郡数一数二的烈马,您看看行,别动手哇!” 我没有理他,牵着黑马向大路上走去。马夫抓耳挠腮,伸了下手又缩了回去,大呼小叫往府里跑去,叫道: “刘管家!刘管家!” 我没有管他,走了一会,前面有四个人,穿甲带剑。其中一个往我身前一站,握着剑鞘横臂挡着我,盔甲“哗啦”一响。他皱眉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