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衣衣完全没想到让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整日围在火炉旁打铁锻造有什么不对,炼器师虽说比普通人中的打铁师傅高贵了那么一点,也终究是个属于汉子的糙活。 先不说常年烟熏火燎的多伤皮肤,炼器师这就是个力气活,衣衣自己上还差不多,别管宫欣平日里多不讲究,到底是个世家贵女,一直以来装淑女也装得挺成功的,普一说将来做炼器师,她爹她娘她叔叔伯伯那脸色还能看吗? 可惜,大概是对炼器没什么了解,也一直没拿宫欣当娇娇女看——嗯,混得太熟就比较不客气,拿自己的标准衡量宫欣去了,自己这力气就什么也不说了,于是宫欣也是。 两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定下了这件事,谁也不知道这两小少年随口约定的三言两语将会对这方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时间就在她们嘻嘻哈哈中过去了,在最后半个小时,衣衣打扮好,跟着宫欣、宫米走进了专属的帐篷,然后衣衣就不出去了。 跟个大爷似的坐在人家临时削出来椅子上,面前还有一张桌子,不用挤成一团,手臂想怎么伸就怎么伸,衣衣乍一见到,还很好奇,要知道山谷里是没有树木的。 基本都是野草、长满刺的矮灌木丛,连朵花都看不到。 自然而然,衣衣就问了一句,“这桌子、椅子哪来的?” “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