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我们的脸颊上,阳光晃的我刺眼,我不自觉的用手臂挡住了眼睛,额头上包扎过的伤口隐隐约约有一丝疼痛,消毒纱布好像粘在了额头的伤口上一样,紧巴巴的感觉让我十分的难受,我疼的呲牙咧嘴的在旁边发出声音,冰冰被我吵醒了,看到我痛苦的神情,“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着急的问我: “雅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感,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 “没事,冰冰,我不疼。” 此时,额头上剧烈的疼痛感压迫着我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可是,我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忍着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因为我不想让冰冰再为我担心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的额头上开始往下滚落大颗粒大颗粒的汗珠,瞬间,额头上面布满了汗水,我真切的感觉到这些汗水湿透了额头上包缠的厚厚的纱布,咸咸的汗水透过纱布钻进了伤口里面,那滋味真是钻心般的疼痛。 这时,头脑里面仿佛爬满了无数的小虫子,在你的头脑里拼命的侵蚀着你头脑里的东西,我忍不住这折磨人的疼痛感,于是,抓起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正在给我倒水的冰冰,听见我的痛哭声,急忙扔下杯子,蹲在我的面前问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