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夏公子啊,还是这里的常客,我看你小子,就一副浪荡的模样。”秋沫笑道。 折枝会散场已是深夜,夜晚的风有些微凉此时秋沫正和南风坐在院子里,开得熟透了的桃花花瓣从枝干上随风零落,还有淡淡的桃花香,一片残缺的花瓣落到了骨瓷杯里,在酒上漾起了一丝涟漪。 秋沫拿起酒杯就往嘴里面灌,脸颊烧红。 “喂,我这可是几十年的罗浮春,你怎敢这般牛饮。” “我说你这酒葫芦可真神,什么酒都能倒出来。”秋沫傻笑着,伸出手指指着南风放在桌上的酒葫芦。 翠色的酒葫芦大概有南风手掌那么大,通透的质感好像是玉所天成,但是只要南风想,里面就可以倒出不同的酒来,而且不管怎么倒,都是余下半瓶。 “这是翠玉半瓶葫,是我在另一处所得的宝器,里面的酒酿不禁可以解渴,还可以解百毒。”南风拿起翠玉葫芦,耷拉着眼皮,清风拂过,一缕发丝挡在眼前。 秋沫傻呵呵的伸出手,把那缕冰雪般的银发挂在他耳后,然后对着他那张惊世的容颜,痴痴地笑着。 那一瞬间,桃花映得南风冰冷的脸颊微红。 南风突然抓住秋沫还未收回去的细腕,深邃的眸子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你和她真像。”南风专注的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