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钟川泽觉得他们十几年的兄弟情,马上就该上演虐恋完结篇了。 “我这叫缘份没到!”钟川泽一拳过去,打在他的手臂上,“哪像你,吊死在一棵树上。” 宋时鹤往另一边倾斜,躲过他的拳头:“闭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回怼了几句,宋时鹤便起身往医院大楼走去。 病房里,夏安真打着点滴,38.2度,已经在慢慢退烧了。 钟川泽穿着白大褂人模狗样站在病床边翻病历,“已经在好转了。” 宋时鹤盯着夏安真熟睡的脸,嗯了一声。 “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哥先带你去吃晚饭吧。”钟川泽合上病历,放在床尾的架子上。 宋时鹤看了眼窗外已经渐暗的天色,“几点了?” “快6点了。”钟川泽说:“我知道附近有家好吃的粤菜……” “我不去了。”宋时鹤拍拍钟川泽的肩膀:“你帮我看着夏安真,我去接音音放学。” “啊?”钟川泽还没反应过来,宋时鹤已经离开了。 钟川泽郁闷地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叹着气离开了病房。 大餐是吃不了,先去医院餐厅垫垫肚子再回来守着吧,特么的,又不是我女人。 吃了碗牛肉面,再抽了根烟,钟川泽拎着打包的白粥,晃晃悠悠回到病房。 夏安真正吃力地准备爬下床,听到有人看门,看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