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法国南部的葡萄庄园。 我手中拿着剪刀,细心地修剪着葡萄枝。葡萄刚刚挂果,结出一串串青色的小玛瑙。今年风调雨顺,结的葡萄比往年似乎更多一些。 一棵葡萄树结的果实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每粒葡萄都会争夺养分。这样一来会造成整体的质量下降,酿出的葡萄酒自然要下降一个档次。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剪掉多结的一部分,让剩下的果实能够吸收到充足的养分。 在这个地方我已经住了一年,剪葡萄枝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有些无聊,但我依然干的神采飞扬。 “上手的真快,看来这里才是展示你才华的地方,没白送你来这里。” 我正干的兴高采烈,身手猛不丁有人说话,我只是稍稍一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这个声音都不用嘴发,用屁股说出来我都知道是谁,一年没见,他的说话方式竟然没有一丝改变。 “想吃葡萄了?你来的有点早,去年剩下的你要吗?”我随口问“今天这么有空?” “恩,这不前两天俄罗斯掉下来几块石头,爷感觉蹊跷就去看看热闹,这些老毛子一直不让爷省心。回家时想着好些天没见着你了,这不正好顺路,来看看你。” “顺路?”我干笑着摇摇头。 我将葡萄酒倒在杯子中,洒在周子雯的墓前。她的墓是我按照国内的特色给修的,墓碑后面堆了个小小的土包,这样看起来非常亲切。 我蹲在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