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屋的门缝里走出一个人,惨白的可怕。【零↑九△小↓說△網】在夜风中一步三摇,似乎要随着风飘去。 王瑾瑜眉头一皱,心却沉入了谷底。 那惨白的人居然不是人! 而是一个…… 纸人! 一个和人一样高的纸人! 一个活着的,和人一样灵活的纸人! 纸人是一个头上戴着家丁帽子的形象,腮红画得很是浓稠,丹凤眼,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一只手拿着一把剪刀。 剪刀也是用纸剪成,但在月光下却显露出锐利的金属光泽,丝毫不怀疑这把剪刀能开膛破肚,将人的肌肉骨骼剪成一块块碎肉断骨。 似乎是察觉到了王瑾瑜,那纸人的头轻轻地侧了过来,并且微微向下斜过去,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王瑾瑜清晰的看到那纸人的眼珠在转动,它竟然有了一丝的情感。 “纸人?真晦气!” 纸人,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都不是很陌生,哪怕现在比较传统的葬礼正在削减,但是这并没有多少年,大部分人在以前都曾经看过在农村白事上烧纸人的一幕,甚至,现在中国绝大部分的农村,也都还大量保持着这样一个习俗。 纸人,被做出来,以童男童女、婢女家丁的形象为多,阳间的人烧了,寓意着烧给过世的亲人,让这些纸人去伺候地下的亲人,寄托着这样子的一种哀思。 也因此,纸人给人一种很忌讳的...